让婢女扶着她离开了谢玉弓的屋子。

她直接把谢玉弓突然的“袭击”扭曲成他厌恶自己,刚才都是他故意为之,然后理所当然地借着这个理由跑了。

去他娘的吧,谢玉弓撑的那一掌都不是铁砂掌,简直是化骨绵掌,白榆早就不想在这里守着他了。

此时不跑更待何时?!

白榆走了之后,谢玉弓肠子都要悔青了。

他在被子里面死攥着自己那只无处安放的右手,知道自己把事情搞得更加糟糕,这下子她更以为自己厌恶她,甚至还对她动手……心癫之症岂不是会更加严重?

谢玉弓这辈子杀人害命的事情干得多了,出手都是奔着让对方死去的。

还真没有这种出手只是为了……为了让对方碰自己的经验,果不其然搞砸了。

而白榆回到了屋子里,关上门遣散了婢女,给自己好一顿揉。

揉完了之后躺在那里,又开始琢磨着谢玉弓的目的。

难不成……他查到了什么事情,这又是在试探她?

或者说想要趁此机会要她的小命了?

是想用活活撞死她的方式?

还是用狠狠按死她的方式?

剧情里谢玉弓自身就是个顶级杀手,他会不会是想用什么类似隔山打牛的技能,要直接把她心脏按停了?

谢玉弓确实按的是她的心脏位置,白榆满身的心眼子开始蠕动,推测出来的每一个结果都是谢玉弓不怀好意。

白榆躺在贵妃榻上一边揉自己,一边疯狂猜想谢玉弓的阴谋的时候,谢玉弓蹲在床上像个不小心咬了主人的大型犬一样焦灼而无助。

白榆琢磨了一下午,琢磨出来了一个绝妙的计策。

她不放心,又把那个老医师找来,给她自己好生地诊了一番脉。

“我感觉胸闷气短,这里也疼,大夫,我真的没事吗?”白榆害怕地问。

老医师面上八风不动,只说没事,出府之前直接拐去谢玉弓那里,隔着窗户鬼鬼祟祟地就把白榆的脉象交代了。

“九皇子妃心绪崩乱,脉象虚浮,这样下去恐损心脉啊……”

废话,好人乱想一下午,也不可能心绪不乱。

谢玉弓一听,眉头都皱出了竖纹。

这可怎么办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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